“说你蠢你还真的蠢。”她嗤笑,“在里德尔面前情绪失控,你怎么敢要求他做事?”
“滚!”我捂住耳朵大吼,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个劲往外掉,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一小片水洼。
我跪伏在地面,用双臂支撑着,头低了下去,肩膀不住地起伏。悲伤包围了我,我的所有感官都只能感受到这一种情绪。
“告诉我,他做什么了?”她轻声问道,“钻心剜骨?还是什么?”
我不想回应。
“如果你就是来看我笑话的,现在已经看到了。”我有气无力地挤出一句话。
“喂,”她敲了敲铁栏杆,“抬抬头。”
“你别太过分——”我恼怒地抬起头,眼神在看到她递过来的瓶子之后瞬间滞住了。
“这是什么?”我警惕地盯着她。
“你觉得呢?可能是抑制剂——也说不定是毒药,毕竟我可恨透你了,你小心一点。你不需要的话,我就拿走了。”
她作势收回手,我一把夺走了那个瓶子。
与其经历那种痛苦,就算这是毒药也无所谓了。
“啧,距离八月十五还有不到两周,这个药效可能不太强,所以每天都要服用,累积到八月十五那天——当然,我心里也没什么数,但用处是一定会有的。”她说。
我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她起身,我很意外她竟然认真地说出了这些话。我冷哼一声,毫不犹豫地把药剂灌了下去。
“……好恶心。”像沾了鸟屎的老树皮。
“那当然。”她得意地笑了笑,我怀疑她在故意捉弄报复我,“你还要享受一周多,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