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抚过我耳侧的头发,指尖有意无意地轻轻划过耳根处的肌肤。我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一步,微微颔首,屏蔽掉了他所有挑逗性的行为。
“我想从我们之间,找回一些东西。”里德尔轻声道。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觉得十分可笑。
我们之间,还能够找回什么吗?
我摇摇头笑了笑:“怎么找回?”
“我不知道。”他说,“我感觉到你或许并不愿意。我想,我是该为先前某些过激的言行向你道歉。”
“好。”我的内心没有掀起一丁点波澜,“我不在乎。”是的,我一点儿都不在乎,因为我不会接受他的道歉,真心或者假意的也都不重要了。
“我那么做,其实只是不想让你再离开我,你明白吗?尽管我很清楚你不喜欢那种方式。我承认,是我的错。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或许当初离开你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他垂下眼眸,掩藏其中与他的言语不相符合的冷漠态度,“我需要你。没有任何目的,只是我需要你。”
我笑着摇摇头。这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简直虚伪得令人恶心,我相信他也同样厌恶这些矫作的词句。
用于挽留的言辞无疑将他摆在了一个相对弱势的地位,他内心深处对这种情绪的排斥总能通过什么方式流露出来,骗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