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这些,便走下了楼梯,向着门外的方向消失在了大厅里。

……

“你的脸色不太好。他和你说什么了?”里德尔递给了我一杯水。

“没什么,就是——”我揉了揉太阳穴,“让我知道怎么运用自己的能力……可以这么说吧。”

“哦?”他随口应了一声,没有继续说话。

“既然事情办完了,我们就回去吧。”我重重地出了一口气,把包收拾了起来。他点点头,把一瓶复方汤剂递给了我,看着我喝了下去。

“希望我这一次没有搞错。”他挑了挑眉毛,喝下了另一瓶。

我笑笑,拨弄了一下乌黑的卷发:“显然,如你所愿了。”

我们离开了巴黎,返回伦敦。

我端详着脖子上戴的这颗玻璃球。它到底有什么作用呢?还是去问问坎德先生吧,格林德沃已经跟我说过两次它不是什么好东西了,万一他说的是真的……说不定坎德先生不太了解这个东西的用途呢,毕竟他说是我父亲留给我的,或许他并不清楚其中的一些细节。

但当我去问他的时候,他却给出了很肯定的回答。

“它会保护你的,艾斯莉。”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