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啊。”我说,“在帝都星的时候我还偶尔听甚尔说他担心惠太老实了、在监狱星会被欺负,现在看来他可以不用担心了,毕竟显然是惠在欺负别人嘛。”

“我没有这么担心。”甚尔冷漠道,“至少我没有说出来。”

狗卷把牌放在桌上,抬眼催促我:“鲑鱼。”

我出了牌,懒得理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

“毫无意义的担心。”伏黑惠平淡道。

“都是‘伏黑哥’了,确实没必要担心这个。”野蔷薇挤眉弄眼,“说是把混合区的囚犯都揍过一遍、旁人印象深刻哦?”

“难怪那时候那些犯人那么怕你啊,”我了然道,“你上次还说是五条威慑。”

伏黑惠抿着唇别过脸,避开了我的目光。

“惠早就是一个比他父亲靠谱得多的大孩子了。”到处乱晃的五条悟迅速冲我比了个手势,若无其事道。

我看懂了他的手势,把要出的牌按了下去,换了一张。

“不也比你靠谱吗?”甚尔冷笑道,“多大的人了还帮人看牌作弊——那几个小朋友也是,我就说久川飞鸟那种臭牌篓子为什么有勇气说自己牌技不错找我打牌,都是被你们这么喂牌惯坏了吧?”

小朋友们个个心照不宣,我捏着牌、面无表情地宣布道:“这样下去活该你单身一辈子,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