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

在我小的时候,oga保护协会的房间不太够,我和另外一个oga女孩睡一间,那个女孩叫祈本里香。

我们睡在一张床上,在夜里手牵着手挨在一起,说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出嫁了也不会分开。

经常和我们一起玩的还有一个未分化的男孩,他似乎是军部世家的孩子,因为一直没有分化成功、在学校里被别的孩子欺负,就被带到了oga保护协会,大家都认为他以后大概率会分化成oga或者beta。

我其实不记得他具体叫什么名字了,只记得里香叫他“忧太”。

日子本该平平无奇地继续下去,直到那天,有人带走了里香。

在基因测定中,里香被认为是劣等基因oga,被人排挤。那时的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意味着什么,只是安慰她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会一直在她身边——所有oga都是平等的。

但我再次看到里香的时候,我只看到了她盖着白布的、破碎不堪的身体。

乙骨忧太呆呆地站在一边。

把她推出来的人说火化吧,劣等基因oga就是劣等,连这种实验都承受不住。

年幼的我听不懂他说的话,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我答应过里香,要一直在她身边、保护她。

我想救她,我想修好她的身体。

畸变就是在那时候产生的。

里香的身体扭曲着变形、胀大,一点一点恢复了生机。她抱着我和乙骨的腿,露出了扭曲的笑容:“飞鸟、忧太……!”

“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哦……?”

这是我们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