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魏尔伦收回打量太宰治的视线,静静地等他开口。
太宰治这次也没卖关子,开门见山地提出来意:“毕竟我也在这里工作过,所以特地来提醒一下——魏尔伦先生记得告诉那个小矮子,打架的时候也要往他脑子里装点别的,别最后森先生脱险了,组织却没了。”
“你什么意思?”
“很简单哦,”太宰治轻松拿回了谈话的主动权,“现在在横滨活动的有两个‘魔人’,他们目的不同,但共同的计划都是毁灭港口afian呢。当然,要我说这个结局也未尝不可,不过……”
太宰治的声音倏然变得低沉,这一刻,那双鸢色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淡漠,仿佛一瞬间又与曾经那个让他恐惧的少年重叠了:“我想,魏尔伦先生,也一定不想再次做回丧家之犬吧。”
魏尔伦下意识闪避了他的眼神,旋即意识到,在这次谈话中他再一次落入了下风。但即使这样,谈话也要继续下去。他没有再尝试夺取主动权——对太宰治来说,那是不可能的——顺着他的话问下去:“你要做什么?”
“现在的问题是‘港口afia要做什么’,魏尔伦君。”太宰治提醒。他双手插在口袋里,一如从前每一次那般游刃有余,
笑话,你一个叛徒,无事会登三宝殿?魏尔伦心里想着,第无数次地理解了中原中也对待太宰治的态度。
但他还不得不改口:“那么,太宰君想让港口afia做什么呢?”
“我没有想让港口afia做的事哦,不如说正好相反——我可以为你们提供情报对付魔人,只有一点要求:不管谁想让你们做什么,港口afia的人,一个都不许进那座神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