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莉亚挽着他的手捏了他一下:“看你做的什么事儿。”

歇洛克无奈地笑:“我以为你会先骄傲你的成功的。”

最令阿德莉亚想不到的是连布兰斯顿庄园的那位小庄园主也来了,他看起来和麦考夫聊得很是投契,没有凑过来,只是遥遥地举杯。

阿德莉亚酒量胜于歇洛克,尽管戒酒一段时间了,但这样的场合到底还是破戒了。香槟度数不高,她就如喝水一般自然。歇洛克有意放纵,自然不说她。

待到宴会结束,宾客散尽,她拆去复杂的发髻,换回平常的衣服。他们慢悠悠地,走在回诊所的路上。

“惠灵顿都请了,我以为你还会请威尔逊,”她的脸不可避免地被酒精蒸得微红,“毕竟那是我们第一次冒险。”

“有许多事情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歇洛克叹了口气,“他的诊所后来被莫里亚蒂看中,但是他拒绝出售,遭到了一些恶徒的报复,后来被用一些肮脏手段逼离了诊所。”

阿德莉亚沉默了,有些想不到那位意气风发的绅士竟然会面对那样的窘境。

“后来他加入了莫里亚蒂一方,你同麦考夫说可能是两个人同时手术的情况被验证了,两个主刀一位是那个理查德,影子下的另一个是他。”

阿德莉亚没办法开口说话,甚至于她不知道如果是自己面临那样的场面会怎么办,也许是酒精和夜晚让她有些多愁善感,她的心脏酸酸的,有些难受。

她慢悠悠地,踢着脚下的一块碎石,走走停停。

歇洛克也耐着性子,跟着她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