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非洲探险家用他威严圆睁的双目怒视他们:“若不是看在赫德森先生面上,我不会来。”

“可这件事情确实与你密切相关。”歇洛克比了一个请的姿势。

斯特戴尔有些不解,但他忍耐地走在前面进了起居室。

阿德莉亚本来想等歇洛克进去自己再进的,但歇洛克仍旧保持着那个姿势,在她面前多有退让,她瞥他一眼到底是走到了前面。

茱迪女仆本来想问他们是否需要午餐,阿德莉亚比了个手势让她稍等,三个人这才落座起居室。

“现在,你可以讲是什么事情了。”斯特戴尔道。

阿德莉亚以为在知道自己是女性之后,歇洛克会拉开距离,就如同刚才他想搭她肩膀又别扭地微微悬空一样,可是他没有,一如往常,坐到了她旁边。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反而比平常更亲密一些。

“我以为你已经有所准备才前来呢,”歇洛克就仿佛在讲今天天气很好一样,“你确定你不知晓我要谈及莫蒂默·特雷根尼斯之死?”

斯特戴尔腾地一下站了起来,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拳紧握:“您太过分了先生!”

他的嘴唇因为克制而颤抖,他在压抑他的怒气,但并不成功,他的每一个词都透露咬牙切齿的味道:“我必须提醒您,先生,我长期与野人野兽为伴,我有自己的法律。”

阿德莉亚的脾气也不知怎么的就上来了,沉默地把枪拍在了桌上——很是冷漠不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