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犬看门才够烈性,”爱德华只扫了一眼,“不然镇不住那些为非作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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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到大厅内,一位女士提着裙摆走了下来。

“很抱歉没有能下来迎接,”她的眼眶仍红红的,看起来是一位被娇气养着的太太,“我的头痛症又犯了,听说你是医生是吗?”

她脆弱地要偎到阿德莉亚身上。

阿德莉亚虚虚伸手拥了拥这位过于天真的太太,手掌甚至没有碰触她的皮肤。

歇洛克余光看了她一眼——这个时候她倒是没怎么保持距离了。

“啊,冒犯了,”那位太太忽然惊醒似的又直起腰,“我忘了,那个会为我吃醋的人已经不在了。”

她哀哀的泪水又要落下来。

“他方才出差回来,我们还没好好聊完天呢——”

阿德莉亚想起了当时初次见到瑞秋·布兰斯顿夫人的模样,那是她第一次被赫德森太太领回来的时候,她九岁,布兰斯顿太太应该是刚结婚,很年轻。

实在是想不起这位太太具体的年龄了,只记得她是续弦,比布兰斯顿先生小接近十五六岁,以她的现代眼光看来或许都没成年,好像不过一年就生了孩子。

现在应该三十出头了,但养在家里,眉目间还是天真不知世事的模样。

“或许您需要在沙发上休息一下。”她放柔声音,温和道,并将手帕拿出来放在瑞秋手上——不知是有意无意,手帕隔开了两人,没有直接的皮肤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