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到过那样的——”她一时不知道该用哪个词,标本,尸|体?或者别的什么。

“你要知道,咱们这里来的标本千奇百怪,被枪毙的死刑犯,饿死或者不知道什么原因死去的穷人,也有些破破烂烂的。”

“今年四月,可能是少了肾,或者什么器官都掏了个干净,女士,浅金色头发,蓝色眼睛,”她把揣在怀中许久的那张便笺抽了出来,上面写了失踪的几位风俗女的特征,以及一张简单的小像,“希望她们不要面目全非。”

匆匆扫完便笺上的内容,斯蒂尔顿还给了阿德莉亚:“特征明显的话,我一定会有印象,我确信我没见过。”

“还有就是,你认识弗兰奇这个人吗?”阿德莉亚犹豫了一下,掏出另一张纸,上面是她的速写,她把弗兰奇的模样大致画了下来。

拿着那张纸,斯蒂尔顿的面色凝固,身体也僵直了。

谨慎观察着他的阿德莉亚不可能错过他的表情变化。

“这是报纸上写的那位被逮捕的疯狂科学家?”斯蒂尔顿将纸对折,把那张速写叠在了纸的内面。

阿德莉亚紧抿着嘴唇,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赫德森,我不建议你插手,你继续当你独来独往的研究员就好了,”斯蒂尔顿吐了口气,把纸当着她的面撕碎,放回她的手上,“不然我恐怕,我真的会在试验台上见到你。”

“你不是那么具有好奇心的人,赫德森。”到这一句,他的语气甚至有了些警告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