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味？”萧瑟喝了一口温水，“这机关城的水，我只尝出了清冽甘甜的味道，还有其他的味吗？”

弄玉凑近萧瑟，左闻闻，右嗅嗅，托着腮凝视他，笑道：“酸味啊！”

“咳咳。”萧瑟手握拳抵着唇，轻咳了两声，“好了，说正事。”

“今晚怕是没个安生觉好睡了。”弄玉淡淡地说。

“这机关城易守难攻，能潜入这里的必然不是简单的人物。”萧瑟放下手中的木杯，“而且现在的流沙与你所知的那个，差了二十余年，其中成员有谁，我想，盖聂或许比你更清楚。”

“确实。”

二十年前的流沙是为了韩国为成立，而流沙的核心是非公子，如今的流沙据盖先生所言，是卫庄大人率领的韩国刺客团，为了不知名的目的而流窜于各国之间，与她记忆之中的确实截然不同了。

“现在，且等吧。”

萧瑟摩挲着木杯的边缘，赤练和白凤的武功他没见识到，但是一者驱使蛇群另一者操控鸟类的天赋确实让人惊讶，再加上之前的苍狼王和无双鬼，他真的怀疑如今这个流沙的副业是不是马戏团，又是蛇、又是鸟、又是狼的，真的与弄玉跟他描述的那个流沙相差甚远，至少那个流沙的人还是比较正常的。

弄玉微微颔首，托着腮转头望向窗外。

夜色按成，月出云端，银盘圆月高悬于天际，而门外也传来了阵阵匆匆而过的脚步声。

“叩叩——”

忽然，木门被敲响，盖聂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萧瑟，弄玉，你们可还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