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霓深吓了一跳,敖因筋被司凤拽了一下,听他哑道:“你帮我擦下背吧!这只手不太方便!”
他对回过头的霓深抬了抬绑着敖因筋的手。
霓深难道能拒绝吗?
不能。
司凤往前坐了坐,霓深往他光洁挺拔的背上撩着已有些凉的水,手掌轻轻抚过他略有些僵硬的背。
在她手掌在碰到自己的的那一刻,他身心就开始叫嚣。
霓深也是在天人相斗,只听他轻轻道:”我没跟你说过吧!“
“什么?“霓深平缓着呼息。
”那年簪花大会,我遇到过一个姑娘,不小心从房顶掉下去落在了她浴桶里!”
霓深手上一顿,心开始狂跳。
“就像你刚才一样,把人家的身子全看了!虽然她并不在意,可是我在意,直到今日都无法忘记她!“
司凤突然转过身来望着霓深那星辰般灿烂海子般神秘的眸子:“看见她我就觉得似前生见过无数次,像情人咒一样往心底钻。可是她跟本不在意我,不过三面之缘她根本不愿与我多说一句话。”
情人咒面具深缠,心口传来丝丝痛意,还好能忍受。
司凤抬起敖因筋把他和霓深缠在一起手臂,抚摸着小臂处的情人咒轻羽痕迹,一手抓住霓深的手腕:“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想忘却忘不了,她是比情人咒还狠的东西!”他抚着脸上丑陋的情人咒面具:“昨天是第一次情人咒发作,真的很痛生不如死,可是我想如果能让她喜欢我,情人咒就算发作百次又如何!”
司凤声音哽咽:“也许余生我再也不会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