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多年前,天魔大战的关口,修罗族的罗喉计都同天界的柏麟帝君有故,引为知己。都说是战神打败了修罗族,到也是这么个说法,之前在魔域的壁画您还记得吗?”

“壁画?铜镜之中的男子跟铜镜之外的女子?玉染同司凤相视一眼,均是想到了那幅壁画。

“柏麟那厮挖去了罗喉计都的心脏,将之封印在了琉璃盏中,又用琉璃的一角代替那颗被挖去的心脏。”

“修罗可男可女,罗喉计都本为男子,被柏麟哄骗成了天界的战神。”

“所以战神就是罗喉计都,两者其实是同一人?”司凤听了月桂的话大吃一惊,月桂知道的这么详细,怕是在天界不止是个小小宫娥。

“褚璇玑是战神转世。月桂,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主子,您没有前世的记忆,所以能平静地听月桂讲过去的事情。可月桂是一直都记着的,记着您所有的苦和痛。被囚禁在织女殿内的无助和绝望。”

“那都是前世的事情了,如今我只是杨玉染。”玉染平静的叙述着自己的想法,前世有多苦多痛多无助那都是前世。没有经历过那些的她实在不想过多费心思去记恨,那样太累了。

今生她是杨玉染,有爹娘哥哥,爱人以及朋友,这是她真实存在过的证明。有沉浸于前世的伤与痛的时间还不如珍惜目前所拥有的一切。

月桂却是难以置信地看向说出这番话的玉染,随后她便释然了。她怎么又忘记了,这只是主子的转世,而非她苦命的主子。

她是应该高兴的,因为她的主子转世后过得很幸福很快乐,没有那么多的尔虞我诈,只有心满意足的珍惜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