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染是龙，本身实力也不弱，修炼本就容易，又怎会轻易出差错，除非当时有特殊情况让她分神了。

“我是不是很难看？”玉染歪着头问司凤。

“不，很好看，因为玉染在我的心里是最好看的。这世间纵然有再多的女子，不论出色的女子有多少，我的眼里只有你，也唯有你是我眼中所有的风景，心中唯一的牵绊。”

“你说过成年后就来离泽宫找我的，是不是因为成年前你的眼睛就受伤了所以才不能赴约？”司凤紧紧盯着那白纱。

三年前在十三戒，信蝶突然化为虚无，突然又出现，从他至十三戒出来后就再也联系不上玉染。

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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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染是心思缜密之人，若是信蝶是坏的，便不可能送给他。那么也只有一个可能，玉染当时就出事了，所以……信蝶联系不上她，两年之约也未能前来。

“是啊，所以对不起，我失约了。”玉染短短一句话直言自己失约之事。

“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就可以了。眼睛……真的没事了吗？”

“没事了，等明日就可以拆了这碍事的东西了，届时自然便能视物了。”玉染点点头老实回答，这可是大实话。

“刚才那人不是说还要两月方可？切莫当成玩笑，我不许你如此不当一回事。等我们了结了瞿如鸟一事，我陪你去拆除白纱可好？之后两月，我当你的眼睛，你走哪里我便跟着你到哪里。直到……”直到我生命的尽头，司凤在心里默默承诺这未完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