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目光瞟到空荡荡腰间时,白员外像是受到了惊天的刺激,他喊出声:“我的玉佩呢?”
他满地乱爬着搜寻,不仅没有发现玉佩,也没有发现那尊邪佛像。
这些像是压垮白员外的最后一棵稻草。
他从腰缠万贯的白府员外再次变成了人人唾弃的丧家之犬。
他的财富因贪念而来,也因贪念而毁。
或许此刻他会想到了被自己气走的大儿子,常常病弱着的小儿子。
曾经他也是想过当一个好父亲的。
中年时的白正清在出门前对着两个还小的儿子说:“为父现在出门给你们挣大钱,到时候我们就有大房子啦。”
两个儿子站在寄住的府宅门口为他送行。
大儿子说他会照顾好弟弟,病弱的小儿子说自己会乖乖听话。
他们的眼中全是濡慕。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白员外疯了一般的又哭又笑,而后站起发疯似的跑走了。
“青青还在里面!”
薛白正要运转法力前往前面的阵法之处,可曲有意拉住了她。
“那法阵里面被下了第二层结界,你进不去的。”曲有意说道。
“为什么青青没被转移出来呢?”
薛白不可置信地看向曲有意,也想不通。
“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自己想留在里面。”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