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拿不动。
这小豆丁就像长在他腿上似的,并且力气奇大无比,撕也撕不开。
薛青默默的将手收了回来,抬头对上了曲有意下属瞪的和铜铃一样大的眼睛,颤颤巍巍地尬笑:“哈哈,小孩子真是调皮,童言稚语,哈哈哈。”
言下之意,小孩子瞎说你们应该不会当真吧哈哈哈。
曲有意下属也十分上道,哈哈一笑为薛青救场,“寺中孩童也如此热情,灵隐寺果然是好地方哈哈哈。”
闻言带路的几个僧人的神色也和缓下来,看样子是要客套寒暄一番。
眼看着话题终于要被转移开,阿乐显然不乐意。
他又扯了扯薛青的裙摆,大声问道:“师娘你和师父的定情信物还在师父那呢!我等下去和师父知会一声!”
定情信物……师父……
莫非,这位新来的贵客真的和法海大师有羁绊?
也是,之前那宁王世子都被直接拒绝了,还是住持在闭关前强硬要求法海给宁王世子医治这两年,法海才答应下来。
怪不得这次法海大师这次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原来这其中竟有这么一层秘辛在。
围观的众人表示自己都懂了。
深深的懂了。
而薛青只觉两眼一黑,回头对上曲有意下属的眼神。
这个粗犷大汉的眼神震惊,仿佛在说:你和法海居然是这种关系!?怎么不早说!
“不是这样的,你们听我解释。”薛青苍白又无力的试图辩解。
谁知边上的僧人皆抢先一步说:“薛施主不必担心,贫僧什么都没听到。”
废话,如此劲爆的秘事,他们可生怕招致祸端。
完了,这下真解释不清了。
薛青心中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