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那日陆辰卿已明白告我,不要我做他小老婆,我上赶着没脸怎的。
秀秀为难道:“我担心你,若被甄家那厮强抢去,更难了。”
“不消说恁个,你说说少爷那晚,为了甚事吃的酒?”我随手整了整衣裳,生生转了话头。
秀秀拿眼觑我,没好气道:“就知道你要问,我特意找来文,他本不想告我来的,吃不住我收拾他,左右不过京中本家,今岁除夕不让少爷回去,说天下有新主子,家里头忙乱不过来,你说气人不气人?”
这借口委实太上不得台面,明晃晃打陆辰卿的脸,难怪他要吃酒买醉,换了我,怕是更难过。
我俩又唠嗑几句,眼看时辰不早,我拿了包袱,各处辞了陆府众人,往姚家去。
一连两日,陆府门前静悄悄,连大门也不曾开,我绝不是时刻关注那处罢了,只是帮姚大娘各处送节礼,才看上两眼那门,每到这时,姚大娘总归要笑我,我只不说话,端等着我叔叔回来。
我扫了院子,正要出门扫外头围墙落叶,一开门,且瞧见甄富又人模狗样的来了。
自打我回了姚家,他每日一天三顿的来,自然,也被我一天三顿的骂,起初我以为他要脸,我骂他几次便走了,谁知他越发上赶着了。
甄富嬉皮笑脸凑过来,拱手道:“小可这厢有礼,迎儿姑娘忙的什麽?让下人去便可,劳得你费心思。”
说着招手把后头小厮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