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静蕊则捂着脖子躲到角落,连连咳嗽,脸色很是差劲。

闯进来的太监将乌雅氏五花大绑了起来。

乌雅氏四肢没了自由,嘴里依旧破口大骂,诅咒武静蕊不得好死,真像个疯了的女人。

武静蕊再不理她,被人扶着回了自己的院子。

不久,大夫来了,瞧了脖子上的伤口,说是没大碍,开了药,就走了。

苏荃站在院外,不敢进来,问出来送大夫离开的似玉,“武侧福晋如何了?”

似玉面露忧虑,“伤的不轻,要好好养着。”说着叹了口气,转头回去了。

苏荃头都大了。

这乌雅格格还真是不要命了,竟敢这样对侧福晋,贝勒爷还不气疯了。

屋里,如珠给她抹着药,见似玉进来,武静蕊哑声问,“苏公公走了?”

似玉点头,道:“主子,您这样做是否太过了?万一出了事……那乌雅格格可是一心要您的命啊。”

“要我命吗?她要是不想要我命,有什么用?”武静蕊轻描淡写,立马疼的嘶了一声。

两个丫头心疼不已。

如珠道:“您还是想想怎么见贝勒爷吧,瞧见您这样,贝勒爷又该生气了。”

武静蕊摸了摸有点疼的脖子,扯了扯嘴角,“生气啊,怎么能不生气?都这样了,该心疼了。”

如珠迟疑了下,道:“主子,您何必这样?想对付乌雅格格,有的是办法,何必要她伤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