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一个小时后,俩丫头陆续睡过去,动不了的张老师给艾严打电话。
艾严是边笑边把小丫头抱到各自的床上,小声说活该,又问:“腿麻了吧?”
张怕摇摇头没说话,看向刘乐。
在过去的一个小时时间里,刘乐同学变身画家,拿着蜡笔把金灿灿胡乱画的线条连起来,加上自己的修饰,现在的图画是一片草原,上面有几只动物。
艾严放好孩子,走过来小声说:“画的不错。”
张怕点点头,慢慢起身活动手脚,过了好一会儿才又继续干活。
隔天一大早,张怕带着俩丫头一大狗去刘小美家。一进门,四位老人家都好奇小不怕的来历,问话:“又收一个?”
张怕简单介绍两句,张妈妈接过孩子说:“好可怜的小家伙。”
张怕赶忙说:“不许在她面前说这种话。”
张妈妈看他一眼:“叫什么?”
“不怕。”张怕回道。
张妈妈叹口气:“永远只有黑夜,怎么可能不怕?”
张怕专心看妈妈的表情,看了好一会儿,张妈妈问:“你看什么?”
张怕说:“你昨天说假话。”
张妈妈说:“不是假话,我们真的有在一条路上先后看到娶亲队伍和送葬队伍,尤其是送葬队伍,有人介绍说山上面有天葬台,有大堆大堆秃鹫,我们都看到了。”
张怕说:“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你说什么?”张妈妈还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