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说:“我这两天很认真的想了又想。”
张怕问:“想什么?”
胖子说:“我觉得吧,像我这样放荡不羁的奇男子,之所以喜欢浮萍般的漂泊生活,是因为没有根。”
“你切了?什么时候切的?”六子笑道:“公公可安好?”
“弄死你算了。”胖子说:“我是说没有寄托,我觉得吧,应该先找个对象,这样就有了奋斗目标,知道为什么而活,也许就能踏实赚钱了?”
乌龟说拉到吧,谁家姑娘跟你有仇?要坑人家一辈子。
再呆一会儿,张怕回去房间。
如同直播网站搞年度大战一样,张怕在写字的文学网站也在搞比赛,年度月票大奖。排出这一年间最牛皮的作品和写手。
不过这些事情跟张怕无关,成千上万个写手,能进入排名比赛的都是有着超高收入,张怕差太远太远。对他来说,反是娘炮的刷钱大战距离更近一些。
打开页面扫过一眼,便是当没看见一样。
他不在意,或者应该说没有在意的资格,但是总有人有这个资格。隔天上午,铅笔打电话问他有没有高级帐号。
网站看书,看相同章节,不同等级的帐号花钱不同。
张怕说没有。
铅笔被噎了一下:“你一直没有高级帐号?”
“没有。”
“那你有没有保底月票?”铅笔再问。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