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箱子的面积大过门板,就是说塑料布有部分被压在土下,还是要继续清土。
又过去好一会儿时间,终于拿走塑料布,俩人往外搬箱子。
老式的陪嫁箱子,就是那种特别大、挂着铜锁扣的木箱,有两个不是特别沉。
当把三个箱子都挖上来之后,张跃已经不会说话了,两手摸着箱子在傻笑,一直在笑,这家伙高兴地……从来没这么高兴过。
张怕盯着另一个箱子看,心说太不靠谱了,地下真埋着东西不说,还是这么大个儿的箱子,这要是装宝贝……天啊,亿万富翁不过弹指间。
时间分秒度过,转眼过去二十分钟,张跃还是傻笑,根本不敢打开箱子。
张怕说:“打开吧。”
张跃嗯了一声,跑出去洗手、洗脸,好像是拜神一样神圣。
等到把自己折腾干净了才回来,郑重其事跟张怕说:“如果有宝贝,我不会分给你,但是会适当给你一点,当是见者有份。”
张怕说我不要。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那个不舒服啊,为什么啊,为什么宝贝就没有我的份儿。
因为是深埋地下,没必要加锁,打开锁扣,扶住箱盖往上抬……是密密麻麻的纸壳盒子?
张跃拿起一个看,顿时呆住,面上表情那个精彩。
张怕也是好奇,拿出个盒子……然后就是哭笑不得。在这一时刻,他深深认为所有的文学作品,包括小品文、搞笑段子,都是有生活基础的!
跟那个流传巨广的笑话一样,大木头箱子里面的许多小盒子里装的是传说中的传呼机!
一个盒子一台机器,张怕已经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转头看张跃,张跃根本就是哭丧着脸,牙关紧咬,一直在跟自己较劲。
张怕说:“有毛不算秃,也许下面有好东西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