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怕问:“勾你了?”
衣正帅说:“不一定是勾还是没勾,我跟她说做模特的事情,她答应了,但是有个要求。”
张怕说:“跟我有关么?”停了下说:“不是跟我有关吧?”
“想什么呢?你真拿自己当帅哥啊?”衣正帅鄙视一下,跟着说:“她的条件是不能果体,也不能露胸,最多只接受穿内衣的程度。”
张怕说:“恭喜你,取得阶段性的胜利。”
衣正帅说:“另外还有个要求,她每天要上班,给我做模特只能是业余时间,再一个,她来的时候,有可能征用你的这辆车,希望能理解。”
张怕说:“你泡妞干嘛要我理解?”
衣正帅说:“这车反正也是我的,名头都没改,还不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张怕说:“好样的,你的无耻又一次刷新了新的高度。”
衣正帅说:“你就别管高度还是低度了,从今天晚上开始,你要不要一起观摩观摩?”
张怕说:“老子是俗人,把神圣空间让给艺术家,我现在就走。”说完要下车,可是想起活还没干,赶忙退回来:“凭什么是我走啊?”
“就知道你是个隐藏的色狼,喜欢看美女是不?只要好好跟我混,想看多少个不穿衣服的女人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衣画家开始吹牛。
张怕不理他说什么,专心干活,一口气忙到大个子女人艾严到来,才将将干完活。
艾严找他问好,那笑容那声音,就差腻在张怕身上。
张怕说我有工作要忙,不好意思啊。
艾严笑问:“是什么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