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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给你拿,你吃什么?”张真真问。忽然看到身后不远处蹲个大狗,呀的吓一跳。

张怕说不用怕,那就是头猪。跟着又说:“你吃什么我吃什么。”

张真真说声好,朝外面跑去。

张怕去跟陈有道说话:“领导,就是后面这三个。”

陈有道一眼看见乌龟,想想问张怕:“咱那个戏里,是不是有个坏蛋?”

张怕说:“什么是是不是?你自己不知道啊?”

陈有道说:“你这朋友不错,反正一不用跳二不用唱,说话行吧?演戏呢?”

张怕回身冲乌龟说:“过来,陈老师要给你机会。”

乌龟笑嘻嘻走过来:“是金子总是要发光的。”

陈有道说:“外套脱了。”

“啊?还要演床戏?这个好这个好。”乌龟脱去外衣。

陈有道说:“继续脱,剩个背心就行。”

“真要演床戏?这多不好意思。”乌龟继续说废话。

陈有道没接话,等他脱得只剩下背心,走到背后说:“要是有个刺青就好了。”

张怕说:“想要有文身的?我认识俩,都是大满背的文身。”

“真的?赶紧叫来。”陈有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