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中了蛊毒。”周琰别过眼,说,“倒像是特意用在自己身上的。”
看到这里,周琰已经大概理出了些信息。这群青衣人炼制蛊毒大概是为了增长功力、炼化身体、延年益寿。所谓的青衣人是成功接种了蛊虫的蛊人,之前失去理智的那些怪物自然都是失败品。
蛊毒也看蛊性。这些小喽啰接种的蛊虫都不算是高级,因此也不难对付。
“......”江逾白沉默。
这熟悉的手法,让他难免想到了某位“故人”。
昔年商雪止大闹龙庭会,靠的就是从乌蛮人手中得到的蛊虫。那蛊虫蛊性极其刚烈,许多内力不足以抵御的江湖人都浑身经脉燃烧、爆体而亡。
阴差阳错承受住了它的,只有一个江逾白。但也只是他运气好,体质特殊,那蛊毒就此沉眠在他的身体里,一阵折腾后才相安无事。
春无赖曾试着做出过判断:那些蛊虫如果不是药性出现了致命偏差、使人无法控制暴走之后的内力,那还是有希望被研制成短期内提升功力的灵药的。
从这点上看来,春无赖觉得,那些蛊虫大概是别人研制出的失败品,就此成了毒药,戕害了许多江湖人。
又或许,研制出它的人对它的终极效用仍抱有怀疑,将盛家当作了试验场。
当年中蛊而死的人,唇瓣上大多有一条横亘的血线——与这些青衣人的情状倒像是同出一脉。
而这次作为实验对象的人们不可能全都是自愿的。所以无论在前方等待着他们的是不是商雪止......他们总是要制止此等行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