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老爷闻讯气势汹汹入院,他最重家府清白,居府的嫡子闹出了这事儿,他定是要问个清楚。

丽二娘紧随其后,明面上是来揽个好人牌,制止老爷,实则是不想错过这出好戏。

“老爷,”丽二娘作势要夺居老爷手中的家法棍,“定是外面乱传,泽木不像是做出这等事的人啊。”

“你起开,别帮这个孽子说话。”

“老爷。”丽二娘装得像模像样,要不是居泽木早已看穿了她的面目,怕是也被她这心切的神情骗了。

“泽木,你快向老爷解释清楚啊。”

阿陈身为一个下人,没有多嘴的份,只能在一旁干着急,生怕老爷一发怒,真要罚公子,这一棍下去,可怎么了得啊。

居老爷见居泽木无动于衷,端坐桌案前,越发生气,高举起家法棍,却还是下不去手。

要不是看在他身子羸弱,居老爷一定要好好责罚他!居老爷举起家法棍吼一声,扬手一挥,打碎足灯,甩袖离开。

丽二娘瞬间吓得瘫软在地,老爷真发起火来,当真谁也劝不住。

小喜扶丽二娘起身,拍掉丽二娘身上的灰尘。

丽二娘扶了扶挽髻,瞧了瞧泰然自若的居泽木,心中气不打一处来,亏她演了这一出护犊情深,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果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丽二娘扶腰出屋,往青石板上啐了一口口水,要不是为了扮演慈母,她何苦受这个罪。

不过,那小丫头倒对她的胃口,既然那小丫头与居泽木已扯上关系,那不如将这关系坐实,让老爷对居泽木心灰意冷,这样她的其哥儿才会稳坐居府继承人的位置。

要是把那丫头招进府,定有趣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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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居府招了一批新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