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河思考了一下，还是给阿比盖尔解释道：“我和你的不同，是权力掌握在自己手中，你的权力来自神灵。什么是权力？就是权柄和力量，没有神灵，我还是我。”

“也就是说，我想要和你一样，就必须得背叛女神？”阿比盖尔敏锐地道。

“没错。”

“女神会杀了我的。”

“有我在，她不敢。”

“阿斯拉，你不知道她多强大。”

“阿比盖尔，你也不明白，神灵是多么的脆弱。”

阿比盖尔听了夏河这话，就有些发痴，她看着夏河，道：“你以为自己可以超越神灵吗？”

“我早就超越了，否则女神为什么容忍我呢？哪怕我的力量，在她面前不值一提。”

阿比盖尔看了一会儿夏河，就叹着气起来，要走。

“你以为，我在说笑话？”夏河在后面叫了她一声。

“我就是不想听了，我听到的东西，女神都会知道。其实我这样想一想，都是不对的。阿斯拉，以前我还是小牧师的时候，以为自己修建起了神殿，成为主教，就会很快乐，只是没想到，遇上了你。”

“真正的快乐，从来不会来源于无知，阿比盖尔，你如果想要自由，随时可以来找我，我会帮你。”

“算了吧，你现在麻烦事恐怕也很多，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夏河在她的话里，听到了绝望的味道。

信奉神灵，哪会没有代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