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南枝,你到底怎么知道的?”冯氏心虚了。
“二夫人,你为了自己能在辜府立足,对嫡夫人起了杀心。”
一语击垮了冯氏的心理防线,冯氏不由得后退,自欺欺人:“她是难产而亡,与我何干?”
冯氏摇着头,急于撇清:“与我没关系,没关系。”
这件事早已成了冯氏的心病,这么多年,她一个人藏在心里,藏得久了,就落下了疾。
“你与嫡夫人一同入府,嫡夫人怀上了孩子,你却迟迟未有动静,你生怕嫡夫人生下嫡子,那你在辜府就会没有地位……”
“住口!”冯氏狠甩了应南枝一巴掌,这些话像刀子一样扎进了冯氏的心,往事如洪流般倾泻而出,精神都有些恍惚了,指着应南枝的鼻子,“胡说八道!”
冯氏有些站不住脚,要说心里没鬼,那是假的。
这么些年,她每每午夜梦回,总能惊醒,总觉得嫡夫人要来向她索命了。
“是你杀了嫡夫人。”
“住口!”冯氏眼里布满了红血丝,被这一句击得濒临崩溃。
她没有杀她!是她命该如此!她注定没这个福分坐稳辜府嫡夫人的位置!注定与她的孩子阴阳相隔!不是她的错,不是!
冯氏脚步虚浮,手指紧抠着灶台边角,心里发虚,朝应南枝吼道:“她就该死,她这一生占尽了利!我那是帮她解脱!可是失了策,不然她就能和她的孩子在地府相遇了。”
瞧着冯氏口不择言,应南枝面无表情。
冯氏缓了缓劲:“阿角,阿角!”
喊了半天,阿角都没回应,急得冯氏跌撞踱至门口,直接拉开门:“阿角,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