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莲眼珠子骨碌一转,受了这贿赂。
“成交!”敬莲揉了揉腮帮子。对她这个亲妹妹,他还真是下了狠劲,她腮帮子可疼了!
贺仕轩松了一口气,这事要是闹到了父皇跟前,他要再想偷溜出宫可就难了。
虽说太傅教得委实不错,可那些官爵世家的子弟只会吃喝玩乐荒废学业,他没法子了,才想这么一出,隐姓埋名去学堂读书,没想到却与方才那人结下了梁子,更没想到,在这儿还能碰上,真是冤家路窄!晦气。
“宜方,你快快去查那人是什么来头!今天之内我就要知道!”
宜方吞了吞口水,麻溜地应下就离开了。
他可从没见过十一皇子发这么大的火,为免殃及他,他还是先撤为妙。
敬莲摸了摸下巴,一双眼上下打量他:“十一,你这副样子,真像咱们父皇被皇后抛诸脑后发小脾气的样子。”
敬莲啧啧两声,想不到她的十一哥也有吃瘪的时候,左右瞧了瞧,好意提醒道:“今日父皇亲自来给相国公过寿辰,你要是不想被父皇瞧见,你得赶紧离开才是,要是让父皇知道你偷溜出宫,还与别人闹了事,父皇可不是心软的性子。”
敬莲说得没错,父皇虽说对皇后千依百顺,可对他们子女严厉得很。
“我得先走了,”贺仕轩揉了揉敬莲的脑袋,“你也别惹事,待我回去给你带糖葫芦。”
“行!”敬莲拨弄拨弄被他弄歪的发髻,踮着脚望着贺仕轩离开的背影,不由得啰唆一句,“糖葫芦别忘了!”
另一头,苏珞裳被辜言桥拉到廊角,阿瑞守在前头放风。
苏珞裳闷着一肚子气:“辜言桥,你不帮我就算了,还将我拉走,你这不是让那个人瞧我的笑话吗?”
“我这是帮你。”辜言桥紧盯着她,“今日是相国公的寿辰,上至高官下至商贾都来祝贺,苏老爷来了,连当今圣上也来了,要是事情闹大,闹得不可收拾,你怎么向你爹解释?要是因此害了你爹乃至整个苏府,你心里能过意得去吗?”
苏珞裳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辜言桥说得在理,她平时怎么胡闹,阿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事情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
这些道理她都明白,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