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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居泽木无视她,她着急开口:“与孟府的这桩亲多好啊,多少人想得都得不到,偏偏孟将军那位妹妹啊,被你迷住了。不然,以你这身子骨,哪家愿意将姑娘嫁过来,等着守寡呢。”

“你若觉得这门亲好,那便让给其哥儿好了。”

“你……”丽二娘压下心中的怒气,“可别不识好歹,自古亲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以为你自己能做得了主?”

“做得了做不了都是我的事,也不必你假惺惺地操心。”

“你……”一听祠堂那头传来动静,丽二娘也没工夫在这和他掰扯了,偌大居府还是老爷做主,她得好好哄得老爷开心了,她的其哥儿在居府才争有一席之地。

丽二娘一入祠堂,便瞧见满地的狼藉,可见方才老爷有多恼怒。

“老爷,小心您自己的身子啊。”丽二娘拧眉上前,攥着丝帕轻抚着老爷的背,“有什么话与泽木好好说。”

“他那倔性子怎么听得进去?”

“他深居府里这么多年,身子又弱,与我们置气的次数手指头数都数得过来。”丽二娘瞟了眼怒意未消的老爷,从中挑拨,“泽木是个寡言又沉稳的孩子,近日不知道怎么,总是事事要出头似的,好似听了谁人教唆般。”

居老爷眉心一拧,在意地问:“你瞧出什么了?”

丽二娘造作叹气:“不光是我,整个居府的下人都瞧出来了。老爷,您还记得曾和泽木闹出传闻的那丫头吗?”丽二娘忽换上愧疚的表情,“不过,这事都怨我,是我将那丫头招入了府,才让那丫头有机可乘。”

居老爷紧抿着唇,仔细一想,难怪!难怪他那般顶撞自己,还推了将军府的家宴,原来他被那丫头灌了迷汤!

见老爷狠捶着高台,丽二娘脸上扬起一抹狠意。

方才她躲在祠堂后边的绮窗,可将居泽木与老爷间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没想到啊,原来他竟全部知道,还能不动声色地藏在心里这么久?

以他的性子,怎么甘愿佯装不知?丽二娘不敢细想,她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除掉他,她才能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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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府嫡子与将军府的孟小姐好事将近,长屏城内传得沸沸扬扬,听说双方生辰八字都已备好,居府还派媒人下了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