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霜满目惊愕:“不是吧!你这么早熟?”
她七岁时,还在和别的小朋友一起玩泥巴呢,哪儿懂得什么喜欢不喜欢。
伏铖嘴角又向上扬了几分:“还没说完呢。”
“还记得吗?十五岁那年,你撞见我在洗被子,那一夜,我梦见了你。”
陆灼霜不由轻声叹息:“搞半天,我养了只小狼崽子。”
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错只错在她这个师父做事不过脑子,将少年人的心事错认为青春期叛逆。
伏铖目光沉沉望着陆灼霜:“是呀,小狼崽子惦记你惦记了整整十二年,终于吃上了一口肉。”
陆灼霜许久不语。
伏铖在她颈间蹭了蹭,纤长的睫像把小刷子似的擦过面颊。
“师父,怎么了?”
良久,陆灼霜才出声:“我在想,你若是没遇见我,会不会比如今过得更好。”
伏铖斩钉截铁:“不会。”
“我活着的意义就是为了遇见你。”
这句告白太过沉重,陆灼霜那颗心突然变得沉甸甸湿漉漉。
她又陷入到一种愧疚不安的负面情绪中。
她心中堵得厉害,索性,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