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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什么要将它制成银色,既是为了方便搭配陆灼霜的衣衫,更是有着“白头”的隐喻。

修仙者没有那些个忌讳,白头白纷纷亦美。

可当陆灼霜问起此事,他却答得很简单:“因为你喜欢。”

少年的心事藏在每一颗圆润无暇的珍珠里。

走走逛逛,一日很快就过去。

当皓月挂上桂枝时,陆灼霜恰好沐完浴,趿着湿漉漉的木屐回到卧房。

伏铖已换好寝衣,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唯有一双眼,巴巴地望着陆灼霜。

陆灼霜擦头发的动作一顿:“你这是在做什么?”

伏铖眼睛仍未离开她的脸,言简意赅:“暖床。”

陆灼霜:“……”

她一时间还未适应这般“奢靡”的生活,颇有些头疼地道:“你先回去吧,今晚不需要你。”

伏铖非但不走,还用被子将自己兜头蒙住,无波无澜地声音穿透被褥:“天气转凉了,我只是来暖床的。”

这还是陆灼霜头一回见伏铖耍无赖。

他这人呀,从小到大都一个样,看似乖顺,实则比谁都倔。

陆灼霜一看便知,撵不走。

既如此,也懒得再去管他,自顾自地擦起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