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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那个,滚出来,别想跑了!”一个光头大汉从为首的低轨车里跳出来,他没穿上衣,手上提着一根铁棒,那棒子上血迹斑斑。

话音落,又有不少人跟着跳下车。

这些人眼里只有散发甜香的oga,完全忽略了云绪这个大活人。破烂车里的人急促地呼吸着,他似乎很是惶急,抓着窗沿的那只手猛地收紧,指节用力到泛白。

云绪冷眼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看着那些混混alha们提着长长短短的棍棒,如同滴着涎水的鬣狗缓缓逼近。

“咣当”一声,有人砸了车顶,车内的oga像受惊的兔子似的颤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下车逃命。

犹豫的空挡,那个光头猛然抓住了他搭在窗外的手,alha的手粗糙有力,铁钳一般扣住他,使了力气往外拉扯。

“啊!不要……你放开我!”车里的oga嗓音嘶哑地挣扎起来,那本就摇摇欲坠的车被祸害得哐啷作响,活像是要原地散架。

几个alha嚣张地释放出信息素,不同的气味交织着扩散,充满侵略性地朝四周冲撞开来。

浓重的信息素胡乱冲击,这可苦了车内的oga,他难耐地呻吟一声,登时失了反抗的力气,那只原本骨节分明的手软软垂下,不再挣扎了。

光头仍然攥着他的手腕把人往车外扯,他的手腕都被箍红了,瘦削的身子没几下就被扯出大半,甜腻的水蜜桃气息愈发浓郁。

“不要……不要……”oga眼尾泛红,却无力抵抗,只能低喃着拒绝。

“给我扒了他的衣服!”没有人会对一个正处在情热期的oga客气,七八只手围上前去,纠缠的alha信息素混合成一股呛人的恶臭。

他们兴奋异常,云绪则被晾在一边太久了。

嘈杂粗野的叫喊;来自同类的难闻气味;还有那些挥舞着的、看起来似乎马上就要锤在回雪身上的铁棒……这里的一切都叫云绪感到厌恶。

太碍事了。

于是,在那个可怜的oga终于被七手八脚地拖出车外时,一股极其精纯的alha信息素骤然横扫了方圆几百米的土地。

在场的所有人都只觉脑中嗡地一声响,时间像是被暂停了,从未有过的压迫感逼迫着他们停止兽性的狂欢,有人头痛欲裂,有人甚至直接躺倒在地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