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云长老道：“多半是。”

白澄夜对傅玉道：“我过去一趟，详细看看情况。你陪着小凰儿。”

“嗯。”

从紫竹苑出来后，白澄夜便对漓云长老道：“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当着玉娆的面说。”

“什么事？”漓云长老问。

白澄夜道：“不好的事。”

他怕她知道了，又会把这些事情往“天下大乱”里套，觉得是因为她跟他在一起的原因。

“哦。”漓云长老会意地请示。“就是，报喜不报忧？”

“差不多。”

“明白了。”

白澄夜问：“暗香谷是什么时候出事的？是什么人报上来的？”

“可以肯定是昨晚出事的。”漓云长老说。“我门下有个女弟子，与暗香谷的一个弟子关系甚密，约好了今天一起去白玉京。结果逾时也不见人来，过去暗香谷一看，才知道出事了。”

“花染那边通知了吗？”

“还没有。不过，已经派了人过去暗香谷了。”

白澄夜点点头：“我喊上花染一起过去。传回来的消息，不要告诉玉娆。如果玉娆问起，你就说不清楚，让她来问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