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染不由微微蹙了蹙眉,回到自己的花药宫后,便将裴澈找了过来。
“你在玉娆的药里做了手脚?”
裴澈不答反问:“玉娆师妹怎么了?”
“玉娆今晚药浴的时候,在温泉里睡过去了。刚才清尊找我过去,让我看看玉娆的情况。你不要觉得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不论是这一次,还是上一次,清尊都知道。”
裴澈的脸色微微一沉。他本来不想承认,没想到,花染竟然说得这么直接。
“你知道为什么特意安排你负责玉娆的药?就是要给你创造最便宜的机会,免得牵累别人!”
“上一次,是玉娆犯错在先,清尊也有意重罚她,所以并没有追究。但这一次,玉娆什么都没做,你这样做,就是残害同门。清尊找我过去,并不是真的要我查看玉娆的情况,而是,看我保不保你!”
“师父,我……”
花染盯着他:“为什么害她?她做了什么,招了你的厌?又是因为夏梦晚?”
“不是!跟夏师姐没有关系!”裴澈当然不想这事把夏梦晚也牵扯进来。
“我只是单纯地因为讨厌她!我讨厌这种作威作福的世家子弟!现在或许只是欺负人,早晚会害人性命,为祸一方!就跟慕含璋一样!”
“你还好意思提慕含璋?是谁以身涉险,才把慕含璋抓住的?”
“没有她,夏师姐同样也能抓住凶手!是她隐瞒重要线索,抢了师姐的功劳!”
花染叹道:“果然还是为了夏梦晚。”
“不是的,师父……”
花染抬手制止他的辩解,语重心长地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收你为亲传弟子吗?天赋高的人很多,而你的特别之处在于,你从小就历尽人世艰辛。从磨难中走出来的人,如果仍然能保持本心,仍然有一颗公正仁义之心,将来必有大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