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烧了第五百二十件法衣过后,“这是最后一件法衣,再学不会控制火言力,以后你自己想办法。”宫铭澈扔出一件法衣留下这句话转身就走,全程没有看她一眼。
宫茗雪熟练套上这件宽大法衣,一个箭步挡住他的脚步,笑道:“你忘了给我剪袖子和衣摆吖。”
宫铭澈看她一眼,目光转向别处,剑出鞘,瞬间收回,空间飘荡着几截碎布。
“麻烦。”
语毕人已在五丈开外。
宫茗雪几个起落移步追上:“二哥,你干嘛躲着我?”
“没有。”
“没有你急匆匆的去哪里?这里就这么大点地方。”
宫茗雪已经完全适应这里炎热的环境,奔跑中也不见一丝汗水。
你追我跑了半饷,宫铭澈突然停下脚步,宫茗雪刹不住车闷哼一声撞在他宽厚结实的背部。
“有事?”宫铭澈转身,半年来第一次与她对视,耳尖还带着隐约的红。
宫茗雪捂着鼻子伸手:“我的灵露呢?你忘了给我。”
宫铭澈无奈笑道:“除了吃穿,你就不能想点别的事情?”
“我有啊,我有想你啊……”
宫铭澈愣住,浑身紧绷。
“想你怎么这半年怪怪的,你是不是躲着我?”宫茗雪一句话断成了两截,看着宫铭澈隐隐有恼怒的神色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