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树叶间的阴影里,有小家伙耸了耸毛。
第二天钟夏夏最先起床,打开卧室门走进客厅,因前几天养成的习惯下意识看向客厅窗户时,她被吓的险些绊倒。
钟夏夏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开始怀疑前几天的相安无事只是一场梦。
但昨晚接小奶猫回来后没来得及整理的猫包还丢在地上……
“啊——!”
顶着鸡窝头的三人欲哭无泪的站在窗前,与外面的十几只鸟们大眼瞪小眼。
小奶猫的主人终败下阵来,哭嚎一声:“我这把猫送回我家养,求求祖宗放过我们吧——!”
最后的最后,小奶猫被室友送回了家里,随着小猫的离开,她们再也没见过鸟群。
这场战斗终于落下尾声。
钟夏夏百思不得其解,后来还把这件事给爷爷吐槽过。
那会儿爷爷的表情她已记不太清,只知道自她回家吐槽过后,泽恩连着好几天没出过笼子,起初她还以为是哪里不舒服生了病,要带它去医院时被爷爷拦下,但爷爷也没多说什么,只让继续关着。
过了几天泽恩重新恢复自由,她也就将此事忘在了脑后。
这会儿细细想来,虽仍旧没什么头绪能将泽恩与此事联系起来,但直觉告诉她,很有可能跟他有关系。
泽恩放好包装袋后听话的坐到沙发上,端起茶壶给她倒水却被制止,钟夏夏交叠着腿抱臂向后一靠,怀疑的问:“鸟群袭击的事……跟你有关系吗?”
“当然……”
“要听实话。”
“……当,当然有了。”开始心虚。
钟夏夏:……
这人到底是怎么做到能用心虚的语气说出理直气壮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