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又感觉不到。
他像真的就只是来给自己撑腰,让她能过得更加有恃无恐而已。
杜言之对她仅有的亲密动作如今也只停留在牵手和拥抱,更进一步的全然没有。
依他花名在外的形象,她不知杜言之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怀表上指示时间已经九点,她把裹湿发的毛巾扯下,一口将杯中红酒饮尽,任由头发湿着她也懒得再动,直接跑到床上钻进被窝。
想着躺一会儿起来再吹,可沾了枕头没多久就呼呼睡着。
*
杜言之晚上喝了不少,虽有些头重脚轻,但双目清明,意识十分清醒。
赵彰扶着他到楼上的酒店房间休息。
他有洁癖,不洗澡绝不上床,先坐在房间沙发上歇了会儿,喝了杯赵彰命酒店送上来的蜂蜜水,等身体舒服些才进浴室洗澡。
赵彰惯例绕着房间检查了一圈,发现没什么情况后默默关门离开。
男人冲澡很快,吹头发时酒已经散了一半,打开浴室门出来发现房间内已经关了灯。
他有些不悦,赵彰怎么还把灯给关了,他最不喜待在黑暗的空间中,更何况还是这种陌生环境。
但此时的杜言之十分疲惫,只想着赶快休息,也就没再拉灯。
刚向里走了半步,便瞬间察觉到房间还有另一个人的呼吸。
不会是赵彰,且来自床上。
杜言之眉目一凛,眸中戾气尽显,转身到门口一掌拍开灯,推开浴室门将习惯性留在手边的枪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