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只有那一张薄薄的脸皮,除此之外在没其他。
孟三秋刚看了一眼,头皮瞬间略过风响,那张人脸几乎瞬间被割破四分五裂,散成灰烬飘散空中,它嘴中最后发出咯咯咯咯的声音,在几乎看不见的黑夜里格外的吓人。
孟三秋看着自己的手皱了皱眉,半晌朝着手还没放下的花师父走去,默默地牵起了他的衣袖。
花满瞧眼看她,见她脸上雪白一片,皱了皱眉头,抽开袖子。
孟三秋手里的袖子没了,她刚要抬头看去就觉手心一阵滚烫。
她的手被花师父握紧了。
孟三秋没有比此刻更觉得这炙热的温度是无比的令人安心。
倒是那个男人,经过这次之后,走的速度越来越快,手段也越来越暴虐,往往孟三秋还没看出什么,世界就重新归回诡秘的静谧。
她感觉花师父似乎在领着她原地转圈,因为她发现在周围笼罩那些迷雾的后面,所看到的建筑几乎相差无几。
而花满似乎也知道了。
他不耐的拢着眉,手中微动,握紧奚琴,他指尖猛地一震划出丝线般的音律。
尖锐充满杀气刺耳的声音瞬间在周围扩散,他低敛眉眼,琴弦又是猛的一压,周围的黑雾如同碎裂的墙皮般碎裂斑驳,一块块脱落。
又在高亢的一个滑音下,周围传来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那些黑雾连同周围的景色都如同碎裂的镜子消失了。
场景也随之发生了改变。
一眼望不到边的白色包围着他们,如同在云层中般,到粗都是白茫茫的颜色。
花满放下奚琴,他淡声说道:“你最好在我耐心消失前,把我想要的东西告诉我,不然我就让你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