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前锱铢必较,作恶多端得罪了不少人,现在自尝恶果,悔不当初,同时开始互相指责起了对方。
“当初东门太史王措求上门时,是你主张将他赶出去的!”
“呸,你没参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
一件件陈年旧事被翻出来,每一件都裹挟着数名乘秋宗人的血。
江明鹊远远地看着他们打着打着跟自己人打了起来。
甚至不顾这是战场,他们只恨不得拉同伴陪葬,丑恶嘴脸毕露。
船上不少孩子们都听哭了。
尉迟香罗更是泣不成声。
能在修真界顶端矗立这么久的,都不是什么干净的。
但乘秋宗这样的也是少见。
她从家里逃出来,也是见到了家里的阴私,她无法和得利者感同身受,只觉得他们用的每个灵石都是从牺牲者身上榨出来的眼泪。
罗习璋嘴角惯例划出一抹讽刺的笑容。
苏瑶心见到了,淡淡说了一句:“东门是不一样的。”
罗习璋又收回了笑:“自然,东门要是变了,等我修炼上去了,就别怪我欺师灭祖。”
大柱扶着二丫摇头。
成年人的世界真的是太可怕了。
沈殿原本心情也挺沉重的,直到尉迟香罗将她的眼泪鼻涕糊在他身上。
挣脱出大阵的玄非大笑。
“自诩高风亮节的乘秋宗人也不过如此!诸位同胞们,杀!将这群伪君子杀光!”
长老们在绝境中又诞生了顽强的抵抗能力。
“传讯符有人联络外宗吗?”
“联系了,但被阻断了!”
看着他们拼死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