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陈昂发泄了一会，张亮才笑着询问。

“还能有什么？道路不同罢了。”

“道路不同。”

“是的，我现在和他在量子层面纠缠，过去、现在、未来都在交战，以你们修行者的思维理解来说，就是我和他在时间长河之中大战，过去、现在、未来都在战斗。”

“他能够得到我的很多信息，我也能够接触到很多他的信息。”

“我在世界之初看到了一方蕴含整个世界规则的造化玉碟，而那位存在选择了融合，在参悟了所有的规则之后，他没有改变，没有创造。而是选择了和天地融为一体，借助他的造化玉蝶得到了天地的至高权限。”

“这成就了他，在这方天地之中，他就是主人拥有主场优势，任何人物与他大战都要吃大亏，没有人能够在这方面击败他，我也不能。”

第967章 时间长河的战争

“但是这样的融合也造成了一个错误，天地限制了它，确定了它未来的方向。”

张亮有些没听明白，问道：“我不是十分理解。”

“天地本来说是没有意识的，只有一种冥冥之中的本能，任何对他有益的，它会去追寻，让它发展壮大，对它无益的，会被它慢慢消磨。”

“这是任何一方世界的本能，本质上来说，这没有错。”

“但若在世界之中加入一个人的意志，天地就会变得不同。”

陈昂面色严肃，无数复杂的公式在虚空中浮现，张亮看了两眼就直接败退。

空间数学、凝聚态物理、理论物理模型……

那种如同天文一般的公式让人要吐血，完全不是他所能够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