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离开办公室的时候还在想训练员的话，没想到一个红色召唤券让训练员这么严阵以待。

慕已看见林晓正拿着她的职业资质证，目光涣散，显然在走神。

他一勾唇，伸手将资质证抽了出来。

资质证上的短发女生直直看着镜头，脸上没什么表情，五官精致，目光却有些漠然。

慕已想，明明晓晓接触起来也没有这么冷冰冰的样子，为什么她总面无表情，似乎内心并不怎么开心？

林晓回过神来，就见慕已看着她资质证上的照片。

不知道为什么，林晓突然觉得有些脸热。

证件照丑死了，有什么好看的。

她抽回来，抱怨了一句，“看什么看？”

慕已以为她生气了，急忙投降般地举起手：

“啊，晓晓，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刚看你在走神，我以为抽走你资格证你会回神，哪知道半天没反应。”

林晓：这人还挺有理由的。

慕已凑上去，问：

“你刚才在想什么呢？”

林晓转转眼睛，“没想什么啊！”

慕已不相信，“你都走神了那么老半天，怎么可能没想什么？”

林晓：“我真没想什么……你要不相信，我也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