卟卟这才知道,呕嚯,原来上面的人在看着啊。
别人都不敢看皇帝,怎么就你这么特殊?
不过看见就看见了,难不成你还能知道鼠有颊囊?谁会去怀疑一只鼠?卟卟依旧沉浸在快乐中捧腹大笑。
影一:“陛下上次喝的时候杯里面还是茶水,中间只有此鼠碰过茶杯,此鼠嫌疑最大。”
卟卟的笑声戛然而止,“吱吱吱吱吱?”连鼠都怀疑,你还是不是人?
影一:“陛下,此鼠和贵妃娘娘之间有何牵连还不得而知,此鼠嫌疑重大!”
卟卟:“吱吱吱吱吱!”我敲你乃乃个腿儿!
影一:“陛下今早给贵妃娘娘赐了避子汤,现在茶水就被调换,还偏偏就是避子汤,此鼠和贵妃娘娘只见一定有牵连,贵妃娘娘或许可能控制此鼠!”
直接就给鼠定罪了。
而且阴差阳错的还真是被他给说中了!
卟卟:“吱吱吱吱吱!”你完了你听见没有?你完了!
影一余光看了卟卟鼠一眼,立马斩钉截铁说道:“陛下,此鼠听得懂人言。”
卟卟:“……”这尼玛就离谱……
现在装傻还来得及吗?
皇帝看了眼卟卟鼠,脑瓜有些疼,理智告诉他应该立马把这小东西叫太医院带走,仔细检查,宁可杀错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
但是情感上……
崽儿那么可爱、那么天真无邪,怎么可能是被贵妃控制的?
况且贵妃还傻了!
傻贵妃恐怕连避子汤是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会控制云团把他的茶换成了避子汤?
崽儿,阿爸信你!
“此等谬论不要再说,避子汤是汤,茶水是水,云团要怎么在你眼皮子底下调换,还能做到滴水不漏?”
“况且云团就在这里一步未离开过笼子,若真是它动的手脚,笼子里怎么会没水?茶水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
“继续查。”
影一:“……”这确实是一个问题。
但是……
影一犹豫开口:“……陛下,此鼠曾把嘴凑到茶杯口……”
“若是先把杯子里的茶水喝光,又把避子汤吐进去——”
影一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的顶头上司皇帝的脸已经黑透了。
皇帝青筋直蹦,先不说这有多恶心,就光说——“它就一张嘴,它是先喝?还是先吐?”
卟卟心虚的想,其实算下来的话,应该是一边喝,一边吐,同时发生的。
卟卟警惕的看了一眼影一,这个它之前最满意的俘虏太监,也太可怕了吧,竟然都被他说中了!
卟卟拍了拍胸脯松了口气,好在皇帝没有相信。
果然,它最喜欢皇帝了,老祖宗说了,男人最重要的就是要蠢,好糊弄。
果然老祖宗诚不欺鼠也。
影一被问的一噎,好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