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够,简直是太够了。
这些时日以来,夭夭学了些治愈术,简单止住了容慎脖颈间的伤,她将那块布料叠成整齐长条,按在了他的伤口处。
深红色的布料一圈圈缠绕,最后在白皙秀颀的脖子上打了个蝴蝶结,夭夭忽然‘咦’了声。
她退离容慎的怀抱往后退了几步,猫猫歪头看向容慎。
容慎深红的衣摆垂地,“怎么了?”
夭夭的目光从他的面容一路扫到系有蝴蝶结的脖子,笑弯了眼睫晶亮又璀璨,露出整齐的小白牙道:“没怎么。”
她夸他,“果然人好看了怎样都好看,哪怕是块碎布缠在脖子上,都像是戴了颈带。”
不得不说,脖间缠着红色蝴蝶结的容慎,像极了勾人的小妖精,又欲又撩。
容慎听不懂夭夭在说什么,过长的颈带系后还垂落了一小截,他用修长的指绕起,微挑眉梢问着夭夭,“什么是颈带?”
“就是紧贴在脖子上的项饰,脖颈修长雪白的人戴最好看。”夭夭随口回。
容慎瞥过夭夭露出的脖颈,若有所思。
夭夭没注意这些,既然困着容慎的锁链已除,那他们也没必要在这里耽误时间。
“走吧,我们先离开这里。”夭夭去牵容慎的手。
容慎顺势与她十指相扣,跟上她的脚步往前走。
困魔渊又黑又深,除了圆台那处宽敞些,越往前走越深越窄,两侧窸窣的响动也就更大。
当夭夭不小心踩到一只软绵绵的触手时,她惊得险些跳起,有一就有二,一路上,夭夭像只炸毛的兔子一惊一乍,反观她身旁的容慎,安安静静无波无澜,镇定的不像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