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刻，却已经由不得她。

他将她牢牢制住，目光掠过，又幽深了几分。

顾相思的呼吸越发急促，鼻尖上都渗出了一层薄汗，一只手紧紧抓着床单，生出一抹前所未有的紧张。

苏瑾城重新吻上她的颈窝，低声道：“第一次？”

顾相思咽了咽口水，声音不由自主带了抹颤音：“第二次。”

他舔吻着她的耳垂，温声道：“他没教过你？”

顾相思睫毛轻颤，吞了口口水没做声。

苏瑾城也没有一定要她给个答案，温声道：“我教你。”

“腿放松……”

顾相思努力按照他说的放松，事实上，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崩的那么紧，明明被他吻的半点力气都没有。

苏瑾城轻声蛊惑着她：“再张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