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和攸宁成婚之前,三夫人、郭夫人和郭家大奶奶、世子夫人总来见她,说这说那的,甚至说得她心思有所动摇,索性选择继续做甩手掌柜,置身事外看戏。
“没有。”攸宁笑道,“说了些家长里短的,想见三嫂,我委婉地说了三嫂被禁足的事儿,到末了也就歇了那心思。”
“净会说些宽我心的话,我还不知道她们?”老夫人携了攸宁的手腕,让她坐到自己身边,又吩咐方妈妈,“小厨房不是备了血燕?给五夫人盛一盏来。”
“真没什么。”攸宁歪着头端详老夫人,“人家找我,您倒上火了,回头阁老怪我不懂事可怎么办?”
老夫人立马板了脸,“他敢。”
攸宁笑出声来,“说笑呢,我可不敢挑拨您和阁老。”
老夫人心说还用你挑拨?那小子气我还不容易?
攸宁又爱娇地道:“娘喜欢什么?看我能不能投您所好。”
“就为了出去半日?傻孩子。已经是当家主母,想去哪儿何需知会我?”老夫人想到她走前的样子,笑出来,拍拍她的脸,“得空过来跟我说说话就行。你先前送我的屏风、佛经,都是我的心头好,足够了。”
“这可是您说的,往后我有事没事的,可就理直气壮来烦您了。”
“好啊,好啊。”老夫人眉开眼笑,揽了揽攸宁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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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拓坐在回府的马车上,一路透过车窗望着外面。
今日攸宁离开的时候还好,初六被她好好儿哄了一阵,就乖乖地留在小院儿,任她离开。
兴许也是心里有底了:知晓来日最不济的情形,也是隔三差五见到她;它实在想她了,闹一番脾气,陶师傅自会把她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