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数吃她一击,呕出血来,勉强站直,对花暮兰道:“母亲,是孩儿无能。”
“你让开。”花暮兰眉弓甚高,显得颇为威严,“我来会会这大美人。”
花无数站在她面前,却没有挪动。
“让开。”
“母亲,不可。”花无数顿了顿,低声道:“恐怕她与金牡丹花有些渊源。”
花暮兰诧异至极,竟忘了生气,道:“你竟护着她?”又想到此事奇异,此时不好细问,还要等离了北斗宫再说。
然而她大张旗鼓而来,伤了两个得意弟子,若是两手空空而去,如何能忍?
花暮兰双眼一眯,道:“好,我不好欺负小辈。你们北斗宫既然能临阵换人,我们焚星宫要加赛一局,总不为过。沈星怜,你代为师赢她。”
沈星怜在旁,见事事与上一世不同,正心乱如麻,忽然听到师父点名,一愣,细声细气道:“徒儿功力比柳师姐尚且不如,恐怕伤了师父颜面……”
花暮兰微微一笑,亲切抚着她的肩头,在她耳边低声道:“你那《天裂图》已修到第九层……”
沈星怜浑身一震。
花暮兰又道:“焚星宫想偷学绝技的弟子成千上百,若不是我这做师父的放水,你如何能见得《天裂图》真容?”
沈星怜浑身发抖。
原来上一世她自以为聪明的偷学,根本就是宫主故意放行的。
一切都落在这人眼中。
“去吧。”花暮兰温柔摩挲着沈星怜肩头,宛如一位疼爱徒弟的好师父,“养条狗,它还会咬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