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屏风上果然也伴随她的动作破了个大洞,但是,很快,那大洞便愈合了。
郁宿舟望着她手里的兔子布偶,轻笑一声:“阿眠,你真的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江未眠不耐地转过脸,没有搭理他。
她本想着今日也许便可进入那鬼宅一探究竟,结果没想到那徐听鹤说起话来一套一套凶神恶煞,战斗力却弱得让人扼腕叹息。
江未眠摸摸索索那屏风半天,终究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郁宿舟的手掌落在她肩头。少年清润的声音带着点笑意:“今天应该看够了吧,走了,阿眠。”
江未眠正准备拒绝,便听见他又道:“师尊每夜这个时间都会醒一次,你我若是再不回去,就来不及了。”
江未眠皱皱鼻子,不置可否。
二人踏出门槛,走进了夜色之中。
而在二人走后,有什么东西,轻盈地自门外飘了进来,又自房梁上落了下来。
红衣女子肌肤胜雪,唇红齿白,胭脂浓醉,如同没有生命的木偶一般直直站立在原地,望向他们离去的方向。
她叹息一声,漆黑无光的眼瞳一转,落在了屏风上。
她染着凤仙花的指尖落在屏风上,描绘着上头青年的容颜。
“听鹤。”她声音悦耳动听,漂浮在空中。
没有人应声。
“还要躲着我吗?”女子眉目哀切,“我一直等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