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不对,不只是她,还有司则仪,宿逸甫,还有宿逸甫的父亲。
宿逸甫朝露尔挤眼睛,举着酒盏搭话道,“嘿,我方才瞧着你好像收了一个香囊?”
露尔不解抬头,一边伸手从盘子里拿了块桂花糕咬,“是啊,怎么了吗。”
她的目光落在了宿逸甫手里的酒杯上,瞬间忘了自己刚刚那点纠结。
想起之前在画舫上喝过的那壶甜滋滋的酒,有点馋。
宿逸甫顿时心虚地瞟了眼司则仪,把酒盏一饮而尽,然后藏到了一盘果碟的后面,正色道,“你别看我,我可不敢再给你喝酒了,要喝找司则仪去。”
露尔失望地收回视线,撇嘴,“不给就不给嘛。”
之前喝过酒之后她就问过司则仪国师府里有没有酒给她喝了。可他现在根本碰都不给她碰。
宿逸甫摸摸鼻子,“好了好了,那我们不说酒,说回刚刚给你送香囊的。”
坐在一边宿毅信喝茶的动作微顿,先是偷偷看了眼司则仪——面不改色,周身却似乎更冷了点。
立刻就在心底把宿逸甫给骂了一通。
该提的不提,不该提的你倒是绕开了话题还能再给绕回来!
于是宿毅信睨向身旁兴致勃勃的宿逸甫,清咳了声,想提醒这不孝子少惹点事。
然而,宿逸甫只顾着扭头跟露尔说话,压根就没注意到亲爹的提醒。
宿毅信:……
宿逸甫还十分自得地摇着折扇,“你觉得方才那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