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场舞,露尔一边看一边喝甜滋滋的酒,不知不觉就喝完了整壶,完了甚至还红着小脸伸手去够宿逸甫面前剩下的半壶酒。
司则仪伸手制住露尔探过来的手腕。
露尔迷迷瞪瞪地睁大眼,澄澈且困惑,“怎么了?”
“你醉了。”司则仪陈述。
“不能再喝了。”
露尔皱起眉头,嘟囔,“什么是醉?我好着呢,为什么不能喝。”
还浑身暖融融的,很舒服。
露尔喜欢暖融融的感觉。
台上歌舞已毕,帷幔拉开,舞女们盈盈一拜,依次退下。
“啊,没了。”露尔愣愣看着湖心的高台,有些失落。
宿逸甫也后知后觉地察觉到露尔的不对劲,“这是醉了?”
不是吧?这酒后劲也不足啊。
对宿逸甫来说这酒与其说是酒,其实不过是用来喝着玩的饮品而已,出门在外他也不至于太过放肆。
不然他也没底气直接拿一整壶给露尔喝。
可……居然这就醉了?
“唔,我要酒……”露尔扭过脑袋,默默盯住宿逸甫手边的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