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没有说假话，她也是第一眼吓了一跳后第二眼就直觉明蓁是公主之后！

那种来自她仅剩精血的联系。

神级强者的直觉。

出生时间在5月这个巧合的明月殿下晋级时间，毕竟外界都以为殿下之前一直在闭关，然后到5、6月或下半年晋级的。

武神晋级动静很大。

并且持续时间不短。

当时应该是隐秘生子……然后晋级？

赵汶将两者联系后，也有点茫然，到底是前者掩盖后者，还是后者掩盖了前者？

至于怀孕时间的不足，或许……有其他可能？

毕竟她当时真不是殿下的心腹。

殿下警惕着她这位宗室出生的副统领，以为她是站在秦家公族那一边的……

当时也确实皇室势弱。

年轻时的她，也有几分心高气傲，不曾……臣服认主……

此一时彼一时！

现在既然已经认了新的主君，或者说，有了真正的收下了她忠诚誓言的主君。

天资纵横还在当年她听闻过的各方天骄之上。

赵汶咬牙将这些也说了。

当年发誓不会告之外人。

可明蓁殿下自然不是外人……

没感受到誓言的反噬，所以……咦？赵汶突然灵光一闪，将她当年立过誓一事也说了。

这也算是间接佐证。

明蓁听着赵汶说了推测和誓言。

像是陷入了沉思。

在意识中却连线何慎交流了一下，又向情报通达的柳桐之询问了几句。

何慎的是意思是，如果赵汶说假话，不可能露出这么多漏洞。

而且很多都是明蓁回头就能去确认的。

柳桐之先肯定了誓言对高阶超凡者的效果，又回忆了十几年前的一些他所知的时间线。

跟赵汶说的对照了。

“当时很多信息被皇室那边故意抹去了，又有天月武神晋级带来的事件冲击力……”

要不是他是搞情报的，也会被皇室模糊了时间记忆。

“……我这边能找到皇室几位的大致行踪记录，天月武神四月时并非公开的露面过一次……”

相关情报柳桐之过去其实没太在意。

“当时有传闻说天月武神失踪，又说皇室想放出某人制造阴谋之类，当年……那段时间皇室其实压力很大……”

柳桐之态度很公正的道。

“当时皇室没有武神，只能依靠世家一方的秦卓两家，而天月武神未晋级前也被传为即将下嫁秦家……”

皇室和公族世家联姻是常有的事。

事实上。

当初天月武神未晋级前，拖到那个时候已经很让人惊讶了。

当时的某些八卦柳桐之也听说过。

不过，他师父不喜欢皇室，出于某些考虑，没有让年轻时候的他接触过年龄大他一些的明月公主。